他挑了挑眉，指着不远处塑料模特身上穿着的两件衣服。
“是，只是半成品，还有改动，所以才挂在那里。”
陆睿放下手中的速写本，眉头舒缓了些，嘴角带着些许笑意，给出了褒奖的肯定。
“很不错，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商学院。”
言下之意，怎么会碰这些。
而曲暖的回答就更简洁了。
“兴趣。”
“可以保留。”
他说着，走到那两个模特面前，抬手摸了摸布料，忽而快走了两步，一把抓起曲暖放在地上的画板。
“喂，你…”
曲暖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哪里是陆睿那只成精了的老狐狸对手啊。
陆睿一进门就察觉出了曲暖的慌张，后来她的一系列表现，都让他很好奇，这被她反过来的画板上，到底画了些什么。
如今看着那画板上夹着的宣纸上画着的人物肖想，嘴角忍不住微弯。
“我当是什么宝贝藏着掩着不让看呢。”
他抬头，便对上曲暖微红的小脸。
“还给我，那是我的。”
“这上面画的人可是我。”